(美)塞尔登著,(美)威廉姆斯绘,傅湘雯译,新蕾出版社2011年1月出版
推荐理由: 该书是一部充满友爱与温情的经典之作。
因为困难时期的携手与共,因为逆境时的相互帮助,因为朋友间的理解与尊重,许多人记住了那只音乐家蟋蟀柴斯特,记住了发生在一只蟋蟀、一只老鼠、一只猫和一个男孩之间感人至深的励志故事。这个童话故事感动了全世界,温暖了一代又一代孩子的童年,让人每每听到时代广场、听到蟋蟀两个字,就会想起这个故事,心中就充满了感动与希望。其实,应该点缀孩子童年的,就应该是这样的书。
内容简介:
蟋蟀柴斯特从没想过离开康涅狄格州乡下的草场,可它却因贪吃跳进了一个野餐篮,被带到纽约时代广场的地铁站。在人情冷漠的纽约,幸运的柴斯特遇到了聪明又略带一点儿市侩气的塔克老鼠和忠诚憨厚的亨利猫,还遇到了爱它的主人——男孩玛利欧。蟋蟀柴斯特用它绝妙的音乐天赋回报了朋友们的真挚友情,帮助玛利欧一家摆脱了困境,自己也成为了震惊整个纽约的演奏家。然而,功成名就后的柴斯特满心失落,思念起乡下自由自在的安静生活来。在朋友们的理解和帮助下,它终于回到了自己深爱的故乡。
作者介绍:
乔治·塞尔登,1929年生于美国康涅狄格州,自耶鲁大学毕业后,本有意朝剧本写作的方向发展,但却在朋友的鼓励下走上了儿童小说的创作道路。他的第一本书出版于1956年,不过并没有引起很多人的注意。真正使他一举成名的,是他1961年获得纽伯瑞儿童文学奖银奖的《时代广场的蟋蟀》。这本描写一只蟋蟀、一只老鼠和一只猫咪不寻常友谊的故事书,出版后即佳评如潮,一直到今天仍风行在美国市场,奠定了塞尔登在儿童文学界的地位。《塔克的郊外》是《时代广场的蟋蟀》中三位小主人公另一次有趣的冒险故事。
媒体点评: 一只蟋蟀、一只老鼠和一只猫咪之间的真挚友情足以温暖这个冰冷的世界。 ——美国《出版者周刊》杂志 任何读过这本书的人,无论孩子还是成人,都会永远记得那只叫做柴斯特的蟋蟀,记住那嘹亮而韵律无穷的鸣叫。 ——美国《旧金山纪事报》 精彩书摘: 中央总站 地上的夜晚,空气清新,既不像夏天那么热,又不像秋天那么凉。柴斯特跳上哈里的背,抓住哈里背上的毛。他自己也许能够一路跳到中央总站去,但骑在哈里背上却节省了时间。再说,对于一只生长在康涅狄格州乡下的蟋蟀来说,要穿过大街也成问题。但是塔克和哈里却是穿街过市的专家。当他们在第42街排成一字长龙的小汽车下面悄悄地溜过去的时候,无声无息,没有一个人看到他们。 到达车站后,哈里领着他们穿过许多管道、无人居住的房间和后厅组成的迷宫,来到火车所在的那一层。猫儿哈里是个了不起的探险家,他知道纽约城大部分秘密地方的里里外外。 晚班快车要在第18股道上离站。柴斯特跳上最后一切车厢的后门平台,在车厢里一个背风的角落里安顿下来。只有几分钟,火车就要开了。 “你怎么会知道你什么时候到康涅狄格州呢?”塔克说:“你上次离开那儿的时候是压在夹心面包下面呀。” “呵,我会知道的!”柴斯特说:“我嗅得出那儿的树,我感觉得到那儿的空气,我自然会知道的。” 大家都不说话了,这是最难过的时刻。 “你明年夏天可能再来访问纽约吧,”猫儿哈里说:“现在你已经认得路了。” “约好再回到报摊里来。”塔克说。 “我也许能来,”柴斯特说。 又出现了片刻沉默。这时,火车向前颠簸了一下。火李一开动,这三位朋友就觉得他们每个人还有千言万语要倾吐出来。哈里大声叫喊,要柴斯特保重。塔克要他别为贝利尼一家担心,他会照顾他们的。柴斯特却一个劲地说着再见,能说多久就说多久。 有一会儿,留在那儿的哈里和塔克还能看到蟋蟀挥动前腿告别,可是火车接着就远远驶向隧道的一片黑暗里,消失不见了。他们全神贯注地朝着黑暗张望。 “你听到了蟋蟀又叫了一声吧?”塔克过了一分钟后说。 “好啦,塔克,”哈里说:“我们回家去吧。” 他们一道走到时报广场,又回到排水管里,两个人都一言不畏。他们向洞外望去,马里奥还没有醒来呢。 “他会很难过的,”塔克说。 妈妈和爸爸从更下面一层地下铁道的梯子上走上来,妈妈爬楼梯爬得喘气。爸爸把马里奥轻轻摇醒。妈妈突然不喘气了,地说:“蟋蟀在哪儿呢?” 他们找遍了整个报摊,可是找不到蟋蟀。妈妈断定是那个想偷铃子的人又来拐走了蟋蟀,她要去叫警察。爸爸认为蟋蟀可能是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去了。但是,马里奥却默不作声,思索着。他仔细检查现金出纳机的抽屉,一格一格看清楚,然后把整个抽屉完全抽出来。后面的一格是空的,除了妈妈的耳环,别的什么也没有。 “他不会回来啦,”马里奥说。 “你怎么知道呢?”爸爸说。 “铃子不见了,”马里奥说:“只有你、我和蟋蟀才知道铃子放在哪儿。如果贼偷了铃子,他就会把现金出纳机里的钱也拿走。是我的蟋蟀拿了铃子回去啦。”马里奥的声音陡然低落下来,但接着又恢复了坚定的口吻。“我是为他高兴的。” 妈妈正要大声说她不相信,可是爸爸把手搁在妈妈的膀子上。他说:他虽然不能完全肯定,但这是可能发生的。马里奥不再说什么,因为他心里有数。他们盖好报摊的盖子,向地下铁道走去。 老鼠塔克望着猫儿哈里。“他知道啦,”他说。 哈里摇着尾巴说:“是的,他知道啦。” 他们终于放了心,有一分钟都没有动。现在一切都没有问题啦。柴斯特走了,不过这对任何人都没有什么不好。过了一会儿,塔克和哈里回到排水管里,躺在碎报纸上。但是,两个人好像都睡不着。 老鼠塔克翻来覆去,心神不安。“哈里,”他说。 “怎么啦?”哈里说。 “明年夏天,我们也许可以到乡下去吧。” “也许可以吧。” “我是说康涅狄格州乡下呀,”塔克说。
“我懂得你的意思,”猫儿哈里说。 摘自《时代广场的蟋蟀》第155-1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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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记不清小时候是怎么跟蟋蟀玩的了,只依稀记得我和伙伴们翻过一段墙头,悄悄跑到一个地窖的入口,掀起入口处铺在地上的潮湿的草席。下面躲着三四只黑黄的蟋蟀,一动不动的。至于我是怎么知道这里会有蟋蟀的,后来把蟋蟀怎么样了,一概忘记了。记忆碎得如此残缺,我只能反反复复在这些不连贯的场景中穿梭,妄图留住越走越远的童年。 |